糖糖糖糖她

本人偏食骨兄弟,fsg厨

[FSG]GE线妄想

因为fsg没有审判战,所以自己联想了一下(比划),但这个不可能做成一个系列的,因为原版我都没有玩过ge线,视频都没看过(比划),就只写了审判战(比划)

(我发现king酒和香槟都比fsg ge有名)

私设官设混杂注意!有根据原版联想的剧情注意!ooc注意!血腥描写注意!

骨兄弟亲情向,我就不打tag了。

“你”可以带入Chara,player,你自己或任何人。









复杂的管道交错着,交错着。它们在你的头顶盘旋,支撑着这座长廊的天花板。窗户上三角符文的图案遮挡了部分阳光,但剩下的也已够用了——你已足以看清躲在管道后的那位孩子的脸——孩子。你细细地咀嚼着这个词,砸吧着嘴。孩子。以你的身理年龄这么形容他显然不合适,但他也确实未成年。

那个孩子的脸怂拉着,警惕地盯着你,像一只将要炸毛的猫。他的眉头似乎从来没有舒展开来过,现在如此,在你们刚见面的时候也如此——啊,说到见面,你或许还要谢谢他。要不是因为他的纸条,你会更早地面临司令官的攻击。那个名叫“Sans”的怪物是怎么称呼他的?“MY GREAT PAPYRUS”?

暗红色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字体,仿佛又浮现在了你的眼前。


“你杀的人太多了。”

独眼的、龙骨状的炮台,此时正在你的头顶悬浮,虎视眈眈地盯着你。

在炮弹发出来的一瞬,你就已经绕在了树的后面。他可能会诧异你为什么能躲掉他的第一波攻击。他不知道,你已经像背模板一样,把他的攻击全都背了下来。

你轻车熟路地绕掉一波又一波的攻击。炮弹在雪地上炸开,雪片被摔的零七八碎,混杂着硬土的碎屑;软烂的土层露了出来,似乎还在散发着泥土的芬芳。

你紧握美工刀的把柄。回合制的攻击制度给予了你足够的反应时间。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,他们都没有权利享受这个制度

他一定会累的,但你不会

你有决心,但他没有

炮弹与你擦肩而过,你奋不顾身的向前冲刺着。司令官又召唤出一波骨枪,对准了你。

就是现在

他的头颅顺着你的刀尖滑过,左眼中的红星立刻熄灭了,骨碌一下掉到了地上。

现在陷在雪地里的的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骨头颅。你转着美工刀,把它插回了腰间。

你仔细打量着这颗头,它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特点。所以,你并不打算把它留下

你又拔出美工刀,猛地一下把它插进了头颅里。

“不好意思,长官。我失态了。”你俯下身子,微笑地用手托着脸庞,一只脚踏在上面,“您似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话呢,要用古语说一下遗言吗?”

没有任何回应

“看来你没有”你轻摇着头,踏在头颅上的脚更加使劲了一些。

你知道一定在看着你。


“咔”


你轻轻地抚摸着存档点,淡黄色的微弱光芒从你的手指缝里溜了出来,映在你的脸上。你眼里的温柔似乎要溢出来一般,此刻的你,就像一位慈祥的天使。

突然,你猛地抓住它。它在你的手里似乎颤了一下,随机立刻停止。

*档案已保存

你叹了口气,把它放下,又抬起头,盯着在你几米开外的那个瘦骷髅,哈哈大笑,迈步走向前去。

在间距大约离他一米的地方,你停住了。他把兜帽拉得更低了一点,另一只手抓着一个笔记本

「五次」

他“嚓”地一下撕下那张纸条,把它抛向空中。骨枪发射出来的子弹立即把它穿透成碎纸屑,紧接着,那个骨枪瞄准了你。

你异常熟练地绕开了它发射出来的子弹。龙骨状的加特林跳到了你的身后,子弹穿透了管道。你手臂一收,它把你的衣服划破了一个口子。你依旧微笑着,紧持美工刀——它已经沾满了灰尘——向前刺去。

他向管道后面一闪,躲过了你的攻击。美工刀刺到管道上面,上面立刻多出了一道凹痕——最深处甚至破了管壁。还没等你反应过来,几颗子弹已经穿透了你的右手,里面的血液迸发出来,溅射到美工刀与凹痕上。紧接着,又有几颗子弹击中你的腹部,你下意识的用左手捂住,但接连不断的子弹又把你的左手给打烂,里面的肉已经翻了出来,血流汩汩地从里面流出。

你差不多已经失去了行动力。子弹击中了你的大腿,你倒了下来,躺在一片血泊之中。

……

「你把我所有的亲人都杀掉了,所以我要竭尽全力的阻止你。」
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你尽力翻了个白眼。他可真是倔强,死了五次——马上就是第六次了——都还这么说。

他直立在距离你半米处,毫不忌讳地站在了血潭里。写了这句话的笔记本被丢在地上,血已经染红了纸的边缘。

这几次死亡你一直没有看清他现在的表情,是厌恶吗,还是什么?视线已经渐渐模糊,那个立在你面前的黑色形象也逐渐看不清了。你闭上眼,细细想着。过一会儿要注意这里有个连续射击,你可不想再死一次了,这真的很痛苦。

……

*档案已保存

「六次」

*档案已保存

「七次」

*档案已保存

「八次」

*档案已保存

「九次」

*档案已保存

「十次」

*档案已保存

「……」

*档案已保存

*档案已保存

*档案已保存

……


*档案已保存



papyrus视角

人类此刻正在玩弄自己的美工刀,全然不顾已经倒在地上的你。

你的连帽衫上多出了一道划痕,血液(骨髓?)侵蚀了布料,离伤痕远一点的那一层已经凝固,粘在你的身上。你微眯着眼,打量着人类接下来的举动。

人类向你这里瞟了一眼,又转回去,把美工刀插在自己腰间,大步向这边走来。

人类来到距离你半米处,蹲了下来。

“Papyrus。”祂细声道,“你可真是——充满决心。”

你闭上眼,希望能尽快地听不到祂讲话。

“我死了多少次呢?”祂的声音还是穿透过来,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是像在对你说,“记不清了,反正百次是肯定有了。”

停顿了一下,祂又道:“你的哥哥——”

你猛地睁开眼。

“——似乎都没有坚持你这么久。我在他那里死了几次就过了”

祂突然噗嗤的一下笑了,盯着你:“怎么?你不是亲眼看着他死了吗?你在期望些什么?”

你又闭上了眼。

“他似乎到临死前都认为你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孩,真的是拼了命的在和我战斗。”

你继续闭着眼。

“Alphys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很悲愤,在刚见面时就不由分说的攻击我。”

你继续闭着眼,意识已经渐渐模糊。

“G……y……棋盘……砸……我……杀……Muffet……”

你感觉魔力正在从你的体内流失。


噪声突然停止了,你撑着眼皮,从缝里寻找人类的身影。

一个黑色的影子立在你面前,像是在盯着你。随后,你似乎又听到他叹了口气。紧接着,他绕过你的身子,向长廊深处走去。

显然,你被丢弃在了这里,但你也撑不了多久了。你感觉你的身体越来越轻,欲要化作灰尘,散落到天空中去。

你闭上了眼。

怪物临死前也会走马灯吗?你细细的回想自己的这一生,并没有什么异常重大的事(ps:其实不仅有,还多的一批。不过以Coffee当时的年龄估计全都记不住,所以我没写),似乎每天过的都一日如一日,因此兄长也没有少谴责过自己。不知道兄长看到自己与人类战斗,有什么感想?

右臂渐渐失去了知觉,接着是右腿,胸廓,左臂……

自己这是要死了吗?那也挺好。

但愿人类永远不要重置了。


审判长廊的光不知为何变得如此刺眼,你想伸出手来遮住光源,却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臂已经化作了尘埃。你苦笑着,站了起来。

等等……站?

你猛然睁开眼。

这是一个纯白的空间。在你睁眼的一瞬间,这个空间的整体亮度似乎下降了。

你抬了抬腿,又蹲下来,用手臂敲了两下地板。确认无误之后,你才又站起来。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又回来了,并且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,很大概率你已经死了,这里就是死后的世界。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后,你准备到处闲逛——虽然这里空空荡荡的,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。

你打了个哈欠,随意地瞟了一眼,突然征住了。

“bro……brother?”

你的兄长背着手,向你走来。光晕染了他的边缘的轮廓,他伸出一只手,拍了拍你的肩:

“你成长了,我为你感到自豪。”



人类视角

*你击杀了Asriel

你百无聊赖地从他的胸膛里掏出美工刀,在他的身体化为灰烬的同时,踏过了他原本尸体的所在地。

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了。你想着,盘腿坐在了地上。游戏怎么还没结束?

*不,这不是

“谁?!”你极速回过头,周围没有任何生物。

*转过头来

你又转了回去

一个和你年龄相仿的人类小孩——不,应该是灵魂——出现在你的面前。祂,不知是闭着眼还是微眯眼,你根本不能从祂的脸上读出祂的心理。

*我没有权利阻拦你

你愣了一下,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——祂的声音是从心底里传出来的

“你是我的旁白?”

*是

“你没有权利阻拦我?”

*……是

你突然笑起来。先是一阵一阵的,宛如即将断气一般的笑,随后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,逐渐变成了狂笑。

“正合我意。”

你召出了[Reset]

“我还没玩够呢!”

那个人那小孩很明显想阻拦你,祂下意识的身子往前倾,手伸向你。

但祂来不及了

[Reset]

❤️是      否

❤️确认






MD越写到后面脑壳越晕,后面我都不知道我在写啥了,一口气写完写的想吐,好多我想表达的东西都没写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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